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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女尊】一别经年,甚是想念(30)

【女尊】一别经年,甚是想念(30)

竹子顺着祈若的说法,去找了那个辩题,相应的,也找到了答辩思绪,偷偷摸摸地记下来后,道,“开始吧,游戏机大战!”

说完,竹子放起了歌,“一首《好运来》送给主人。”

说完,竹子放起了歌,扭起来了舞。

“叠个千纸鹤,再系个红飘带,

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,

你勤劳生活美你健康春常在,

你一生的忙碌为了笑逐颜开,

打个中国结请春风剪个彩,

愿祖国的日月年年好运来,

你凤舞太平年,你龙腾新时代,

你幸福的家园迎来百花盛开,

好运来祝你好运来,

好运带来了喜和爱,

好运来我们好运来,

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………”

“谢谢,有被cue到。”祈若翻了个白眼道。“我们开始吧!”

“好嘞,我念叨下题目,古人云‘鯈鱼出游从容,是鱼之乐也。’惠子曰:‘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?’庄子曰:‘子非我,安知我不知鱼之乐?’惠子曰:‘我非子,固不知子矣;子固非鱼也,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!’庄子曰:‘请循其本。子曰‘汝安知鱼乐’云者,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,我知之濠上也。’庄子与惠子二人之间的对话,怎么理解?”

“无解。既然圣贤先人如此说也,自是有其道理,非我这凡夫俗子能看破的。”祈若一板一眼,有理有据地调笑地回道。

“非也!”

祈若话音刚落就听见那令她极其熟悉的孩童声提出了反对意见。

“是在诡辩。”竹子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说道。“哎……我觉得庄子的确是在诡辩。惠子错就错在不该授人以柄。整个事件的过程就是二人看见桥下的两条鱼,两个人讨论鱼是否快乐的问题。庄子先提出,鱼是快乐的。而惠子则是提出,你不是鱼,怎么能感受鱼的快乐?这也就成了庄子反驳惠子的把柄,所以惠子不应该承认鱼是快乐的。庄子而后提出,你不是我,怎么知道我不能感受鱼快乐?并且死死抓住鱼快乐这个把柄。惠子又说,我不是你,我不了解你的感受,你不是鱼,不了解鱼的快乐,再一次把快乐带上了。庄子复而再说,别着急,有点乱,咱俩先捋一捋,现在回到第一句,你说:我是怎么知道鱼的快乐,说明你已经承认鱼的快乐,鱼的快乐我是在濠上知道的。诡辩的庄子避其刀锋,紧握刀柄,转移焦点。”

“啊哈~”祈若听着竹子枯燥乏味的辩解,有些困的打了个哈欠。

“所以惠子在开始问的那句话,就不能把“快乐”两个字带上,带上快乐,就等于承认了庄子的观点,后面即便只做再多争辩也不攻自破,庄子都能直击要害,一语中的。

当庄子说,“鱼在水里真快乐啊”,这个时候,惠子应该问:你怎么知道鱼快不快乐,而不是问,你怎么知道鱼的快乐。这就像两个人殊死搏斗,一个人向另一个人挥舞匕首,不是用刀锋,而是刀柄,形同自寻死路,自己找死。”

“我的观点说完了。”竹子得意地啧了一声,骄傲道,“你怎么看?”

“如果再读上一遍《庄子》,就会发现庄子不是在诡辩。他在“子非我,安知我不知鱼之乐?”这一反问中,就已经指出了惠子“非鱼”就不知鱼之乐的逻辑错误之处了。”祈若摇了摇头,靠在后桌边,甩着自己腰间的禁步的流苏玩。撑着头道,“如果惠子在这里懂了,他也就不会再接着问下去了,所以庄子只能无奈再把自己的话语中的套路拉低一些,用其他名家的套路来制服这个同属名家的惠子罢了。

名家的套路即是“白马非马”,在概念名词上下功夫,于是庄子就也玩了一把概念,不但把“哪里”与“怎么”混淆,而且更进一步地问,

你既然能问出“你哪里知道鱼的快乐”,那么就代表你是知道“我知道鱼是快乐地”,然后才能问出“哪里知道”这个问题。如果你并不知道“我知道鱼是快乐的”,那么也就不会问我怎么知道的,哪里知道的,那么这个问题也就不复存在。

从另一个角度来说,“不知道”也是一种“知道”。典书中有过论述:能把自己病情说清楚的人,就不算是生了重病;真正的重病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了什么病,。

简而言之,简单化庄子的观点就是类似于,哪些东西是你知道的?哪些东西是你不知道的?哪些东西是你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?这三个问题一般。

第一个问题,我们很好回答;第二个问题,我们也能说出个一二来;但第三个问题,我们则是真的是没法回答的。因为无论怎么回答,答案如何。所有关于这个问题的阐述,都是与这个问题本身相违背了。

所以“不知”,也是一种“知”;真正的“无知”,是你并不知道自己不知道。因此提出问题远远比解答问题要重要,一个问题被提出来,哪怕没有答案,也已经是一种进步,一种“知”了。”

“那么庄子到底知不知道“鱼之乐”呢?”竹子看着祈若问道。

“庄子是否知道鱼的快乐打这个问题,我觉得,从事实而论,他知道,但问题在于,他没有办法让惠子知道他知道的。

庄子的那个“白马非马”的理论,大概意思是:我们认知到的马,并不是那个马自身,因为我们不是马,所以没有办法去站在马本身上的角度去看马,也就无从得知那个真正的马了。

可能是这个理论被惠子抓住了把柄,所以才有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”这一问,意图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。但庄子同样也有一个“与天地并生,与万物为一”的理论,意旨在齐万物,同大小,和是非,乘物而游心。

能与万物为一,也就不存在“我”和“你”这个分离相对的视角了,而是用一整个“宇宙视角”看天下,我就是鱼,鱼就是我。按庄子的说法:“彼是莫得其偶,谓之道枢。枢始得其环中,以应无穷。是亦一无穷,非亦一无穷也。故曰莫若以明。”

这个道理是没有办法和惠子讲清楚的。

“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,拘于虚也;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,笃于时也;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,束于教也。”庄子突破了这些束缚,所以深深地知道它的强大之处。夏虫不可以语冰,与其说是一种蔑视,不如说是一种深深的无奈。

故而,庄子诡辩这个问题。只是个人看法不同而已。是或不是,有何问题?”

“好像……没有问题哈……”往后竹子回想起这一段,都觉得自己当时恐怕是有猫饼。

老姜干不过千年狐狸啊!“那个白马非马是什么东西?”

竹子秉承着不懂就问的态度,提问道。

“不是吧不是吧,自诩聪明的系统竟然也有不知道的。”祈若调笑道。

“主宰说了,不懂不可怕,可怕的是你不懂,你还不问!”竹子听着祈若的话,觉得有些不对,但又说不上来。无奈,只得放弃。

祈若见系统竹子也不理自己,便不再开玩笑,严肃起来,给竹子讲解这个故事。

“白马非马这个故事啊,我来跟你说。”祈若清了清嗓子,解释道,“有一天,赵国平原君的食客公孙龙带着一匹白马正要出城。守门的士兵对他说:‘马匹一概不得出城。’

公孙龙心生一计,企图歪曲白马是马的事实,希望说服士兵。

公孙龙说:‘白马并不是马。因为白马有两个特徵,一是白色的,二是具有马的外形,但马只有一个特徵,就是具有马的外形。具有两个特徵的白马怎会是只具有一个特徵的马呢?所以白马根本就不是马。’

愚鲁的守门士兵因无法应对,唯有放行。

白马非马是公孙龙惚弄士兵的笑话。懂了吗?”

“……”竹子迷茫地摇了摇头。

“Emmmmm……就是……”看着竹子仍然不理解,祈若摸着自己腰上的禁步,竭力解释道,“就是简单点来说,公孙龙论证大概是这样的,“马”指的是马的形态,”白马”指的是马的颜色,而形态不等于颜色,所以白马不是马,从而得出白马非马这个理论。”

“没懂。”竹子挠了挠头,更加的不解,继续问道。

“哎。”祈若叹了口气道,“就是简单地说,公孙龙利用”歧义”来混淆事实。所谓”歧义”是说,一个词可以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意义,在一个讨论中,若某个字的两个不同意义同时被使用,则可能会造成这种(歧义)类型的谬误。

‘是’这个字可以被用来表达”属於”的关系,例如,白兔是兔。‘是’这个字也可以被用来表达”等于”的关系,例如,孔子是至圣先师。

守门官的意思是:‘马不可进城,白马是马,所以白马不可以进城。’在这里,守卫官的‘是’被用来表达”属於”的关系。

当公孙龙论证‘白马不是马’时,‘是’被用在‘等于’的关系。

所以,更简单的说,他们其实是鸡同鸭讲。不是谈论相同的一件事。”

“哦~我懂了!”竹子恍然大悟,茅塞顿开,欣喜道,“他和庄子一样偷换概念了!”

“对!”祈若激动地点头道,“我们家的竹子可真聪明!竟然听懂了!真棒!”

“嘻嘻。”竹子笑地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头。

抢来游戏机的祈若正满心欢喜地玩耍着游戏机,却忽然听到,竹子的咳嗽声。

“怎么了?嗓子不舒服?”

“咳咳……那什么,我想起来,那谁谁长得还挺好看的哈……哈哈。”

“嗯?你笑什么?”祈若吐槽道,“你不知道,你笑起来很丑嘛?你看看柳如是,笑起来多可爱。”

“咳咳。”竹子咳嗽道。

“你嗓子怎么了?卡了那啥啥吗?”祈若很是嫌弃道。

“没……没事。”竹子见大事不妙,也闭嘴不说话了,心里不停念道着,“主人,一路走好,再见。”

“你蹲在这里做什么?”柳如是看着蹲在废墟里,喃喃自语的祈若,皱眉不解道。

“嗯?”祈若歪头向后看去,“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?”

“怎么!几日不见,就不认识我了?”柳如是捏着手帕捂着鼻子,格外嫌弃道,“你这是几日没有洗澡了?”

“柳如是?!”祈若惊呼道。

“大胆,贵妃的名号岂能是你想喊就喊的!”柳如是身旁的婢女呵斥道。

“我的天啊!竹子!柳如是怎么来的?我不是在神格的梦境里吗?”祈若无语地捂着自己眼,不敢相信,遇到了柳如是。

“啊,哦,主人走了狗屎运。柳如是身边有人是术士,就破了这里进来了。神格似乎出现了一点点的小问题。”

“那我怎么办?”祈若挪了挪,试图远离柳如是。

“阿巴阿巴阿巴,装傻呗。”竹子道,“祈祷他看不出来你是装傻就行了。”

“啧……有辱形象啊……”祈若不情愿道。

“是活着不香了,还是它吸引不了你?”竹子不屑道。

“……行吧。”为了活着,祈若只得妥协。“哥哥……”

“怎么?不愿走?”许久不见祈若回复的柳如是渐渐地也没了耐心,打断祈若的话,抬手,示意手下的人将其打晕。“早知道,直接打晕抬走好了。这么麻烦……”

“主子竟然不愿意见她,又何必来救她呢?”柳如是身旁的侍婢不解地问道。

“她救了我一命,我不想欠她。权当随手做了件好事吧。”柳如是搭着侍婢的手,上了马车厢。而祈若则是在另外一辆马车上,昏迷不醒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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